就能解决得了。长期以往,我已经分不清东西南北了。”罗子良摇了摇头。
“你说的意思我还是不太懂。”叶娜说。
“怎么不懂?我现在是应急管理厅的厅长,说白了,就是个救援队长。我一句话就能决定省电视台制作部主任的人选,这不是开国际玩笑么?”罗子良解释道。
“我明白了,温家对你还不能释然,一直想找机会打击你,如果我能当上省电视台制作部的主任,温家是不是会说你循私枉法?”叶娜说。
“你说的不完全对。钓鱼执法的话,邓雅琳也脱不开责任,她可是刚获得升迁的。”罗子良说。
“是呀,我也想过这么问题,所以才相信温董事长的说法的。”叶娜说。
“温家对我的态度已经是台面上的了,想要和我冰释前嫌,已经不太可能,但这几天的事情,以我的推测,不会是温家在背后主导,温家只不过在配合罢了。”罗子良说。
“温家在省城已经是重量级的存在了,那你还得罪了哪个更大的大人物?”叶娜很吃惊。
“我没得罪谁,有可能我的工作防碍到了别人的根本利益,因此,想把我搬开罢了。而他们采取的办法,是温和的方法,是迂回的办法,将欲取之,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