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
不直接找罗子坤,也是为了避嫌。
没多久,二狗就风风火火地来了,一边擦汗一边说,“良哥,你有何吩咐?”
罗子良给他倒了一杯茶,然后才缓缓地说,“我听说市区里大货车司机的背后都有什么保车团伙,你知道吗?”
“知道。这个行业很普遍,市财政给大货车核定的最低成本运价是每立方米35元,但是现在22元、甚至20元就有人接活儿。他们想要赚到钱就得多装多跑,规定装20吨的装30吨或更多。正常一晚上也就跑四五趟,有了保护以后得跑个十趟八趟的。大货车司机都认为自己有人保车,多装点儿闯个灯啥的没事儿”。二狗说。
“保车团伙怎么有那么大的能耐?”罗子良问。
“想要保车,就是用钱砸,哪个基建工地要开槽挖土了,先去找管片儿的交警买路,否则交警就会在工地门口执法,一车土也运不出去。”二狗说。
“看来,还真有点强买强卖的意思。”罗子良说。
“可不是吗?有大货车的人,必须给某一个保车团伙交保护费,否则根本就找不到活干保车团伙每年就给执法部门的人给好处费。说到底,腐烂的根子还是政府的公职人员,大货车司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