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咯咯……梁局长,你分析得还挺有意思的,那您希望谁胜出呢?”雷文蓉好奇地问。
体制内的人谈政局和上级领导之间的纷争,就像一群男人谈女人,或一群女人谈男人似的,毫不在乎,无所顾忌。
“从情感上来说,更愿意罗副市长能赢,这确实是一个不可多得的好领导,他能给我们滨海市政局带来一阵清风;但从自身利益来衡量,更希望郭书记胜出。”梁晨光说得很诚实。
“说来说去,你也跳不开那个圈子。”雷文蓉说。
“跟你说明白了吧,我们滨海市政法系统,公、检、法三家就好比是一艘大船,郭书记是撑舵人,在船上的人,相互之间有纷争,有怨恨,但谁也不敢凿破这艘船,一旦凿通,漏水了,只会带来灭顶之灾,谁也跑不了。”梁晨光说。
“难道您就甘心让孙副局长顺利接任局长一职么?”雷文蓉娇笑道。
“那还能怎么样,我手里纵然有证据置他于死地,但他倒霉了,他就会拉人陪葬,到时候我一样被抓。所以,只能忍气吞声,将就了。”梁晨光摇了摇头。
“梁局长,我有一计,不知道您愿不愿意听?”雷文蓉故作神秘地说。
“哦,雷科长,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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