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用事,等你功成名就的那一天,再找我算账不迟。”罗子良耐心地说。
听到这么推心置腹的话,谢刚眼含热泪,对罗子良深深一个鞠躬,头也不回地走了。
窦文娟看到谢刚走远,忍不住进来说道:“罗主任,我看这个人对您充满了敌意,您不怕他哪一天来找您的麻烦么?”
“俗话说,心有多大,舞台就有多大。如果他只是一个鸡肠小肚的人,我看他也就成不了多大气候。”罗子良说道。
“不管怎么说,您这份胸襟可不是一般人能比得上的。”窦文娟恭维道。
“呵呵,我也没有你说的那么伟大,我也只是为了我的工作着想而已,他们谢家的企业在开发区里很多,不能因为出了变故就产生一系列的问题。至于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吧。”罗子良说。
“您这是为大局着想,但您这么做,不让别人碰谢家产业,可能会得罪个别市领导呀,这些想过了没有?”窦文娟很关心他的处境。
“得罪?我得罪的人多了,也不在乎多几个,这些人拿了谢三的多少好处,我就不说了,敢找我的麻烦,也不怕吃饱了撑的。”罗子良淡淡地说。
“罗主任,我听人私下里议论,说谢三当时并没有反抗,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