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子良耐心地说。
“不知道,他们没告诉我。”梁尚宽摇了摇头。
办公室里的几个女人都在为自己局长的智商着急,局长的冷汗还没出,她们的冷汗倒是出来了。
罗子良也头痛地揉了揉额头,笑道:“我也没有什么事情,只是刚好路过,就过来看看你,现在看到你无病无灾活蹦乱跳的,我也就放心了。恩龙,我们走。”
罗子良带着秘书就走了出去,上了车,不久粮食局的院子里只留下一丝丝汽车的尾气。
梁尚宽怔怔地望着消失的汽车,喃喃自语:“来看我?这是怎么回事?”
“梁局长,事情麻烦了。”那个王英提醒道。
“我当然知道麻烦了。可是他们几个副局长去哪也没告诉我呀,我怎么回答?”梁尚宽也不是木头一根,知道自己说错话了,还有一点点无辜的成份。
“不是这个问题呀,罗县长知道您上班期间打麻将!”王英说。
“他怎么知道我出去打麻将的?你们不会找个好点的理由吗?白养你们几个了!”梁尚宽吹胡子瞪眼睛的。
“罗县长让我给您打电话,所以我就打了,他是从电话里听到的……”王英小心地说。
“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