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方向。”窦文娟说。
“那样就更可怕,一个外行拍几下,就把公司拍死了。”罗子良却笑了起来。
“你就找理由吧?”窦文娟抓住他的手,死劲掐了一下。
罗子良被掐得十咧嘴,看到前方有一个歌舞厅,忙说:“快看,那家歌舞厅广告挺有创意的……”
“有什么创意?不就是几个没穿衣服的女郎画像吗?就你那品味!”窦文娟撇了撇嘴。
“艺术,懂吗?世界油画拍卖价值最高的不是光身子就是光膀子。佛家也有云,见山不是山,见水不是水。你一看到没穿衣服的几张画就想歪了,谁的品味有问题?”罗子良说。
“就你会说,就你会说。”窦文娟又准备伸手掐他。
罗子良急走几步,说道:“我们也进去扭扭脖子扭扭屁股去吧?”
窦文娟却停住了脚步,精神有些紧张:“还是不要去了,里面乌烟瘴气的。”
罗子良仔细看了她一眼,问:“你好象有些担心,怎么啦?”
“这家歌舞厅就是一些流氓开的,凶得很,我们还是不要去招惹他们吧。”窦文娟拉了拉他的衣袖。
“这里也有流氓呀?我以为都是海清河晏一片详和景象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