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社会的人,人不能离开社会,是吧?给人方便,自己方便嘛。罗局长呀,一个环卫工,一个校长夫人,我能怎么办呢?我不也是没办法么?”李幼重自问自答,像一个愤世疾俗的社会学家。
“哦,我明白了,你就是利用你手中的权力,为自己谋私利,就是一场利益交换,我没说错吧?”罗子良笑笑。
“意思差不多,但话不能这么说,我只不过选择了一个最佳的处置方法罢了。”李幼重说。
“何为最佳的处置方法?”罗子良有些好奇。
“打人者叫沈碧香,虽然只是市教育局的一名普通工作人员,但她丈夫是春晖小学的校长呀,这个小学就在市委市政府大院中间,很多市领导家的孩子就在那所学校读书,换句话说,我们市的官二代官三代们,绝大多数都是她丈夫的学生。关系硬吧?如果我把她关了起来,最后她丈夫还是会出面救她,她还是能免于处罚。既然结果是一样的,那我为什么就不能先走一步,留个好印象呢?”李幼重说得理直气壮,掏心掏肺。
“她是市教育局的工作人员?那为什么那么暴躁,素质那么低?”罗子良不去计较那干警所谓苦衷,抓住了主要问题。
“教育局的工作人员怎么啦?比我们的素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