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的菊花洗一洗,太臭了。”郑吉刚认真地说。
“好,我握着他的两条腿,韦明光,你按手。”刘仁章说。
“没问题,他动不了。那个,郑大哥,你想用什么姿势?”韦明光问。
“怎么样都行,你们压好啊,我拿他的毛巾湿点水,先擦擦。”郑吉刚摸黑下了通铺。
“救命啊……”莫进恐惧地大叫了起来。
撕心裂肺的声音,在看守所里回荡,经久不息。
夜间值班的两个干警跑过来开门,并按亮了房间的灯,一边吼道:“怎么了,想死是不是?”
灯一开,发觉其他人都死沉沉地在睡觉,只有莫进一个人坐在铺位上失魂落魄。
“怎么回事?莫局长。”那干警狐疑地问。
“他们……他们……”莫进不知道怎么说,难以启齿呀。
“睡吧,啊,想开点,人生没有什么过不去的火焰山,你这一辈子,比我们强太多了。”一个干警劝道,他以为莫局长想不开,发神经呢。
“老吴,能不能给我换个房间,我在这里实在待不下去了。”莫进对那干警说。
“莫局长,夜这么深了,这手续不好办呐,涉及到很多程序问题,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