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东南亚那些家伙,很不得劲,望着天花板不再说话。
“怎么了,生气啦?”阿兰翻身用自己的那个大肉包压住他的手臂问。
“豪哥那些人在这里就是黑户,他和手下的那些妹子不怕被抓吗?”周志荣说。
“我刚才早说了,豪哥手眼通天,他在公安局有人,别说是他了,他手下的妹子都不会被抓,有人帮他通风报信呢。”阿兰说。
“那你能帮我弄一张他的相片吗?用手机照的那种。”周志荣说。
“办不到。这个豪哥神出鬼没,很难碰得到,再说,就是看到他了,谁敢照他呀,这不是找死么?”阿兰摇头。
第二天,周志荣就把打听到的情况向鲁婉婷说了。
鲁婉婷又向罗子良作了汇报。
三天后的一个晚上,全市范围内开展了大规模的扫黄行动!
城郊派出所,全所包括正式干警和辅警在内的二十几个人都坐在办公室里腾云驾雾,烟灰缸里都塞满了烟屁股,没有人说话,各自看着电脑和手机。这些人接到了市局的一个死命令:集合待命,等通知。
从晚饭开始,一直等,等了几个小时,快夜里十一点了,还没有动静,有人就开始发牢骚:“他娘的,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