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让他们这些商人越走越远。”罗子良说。
“那依罗书记的意思要怎样?”余锦渡脸色有些不自然。
“实事求是,我们要相信政法机关的公平公正,绝不会冤枉余老板的。”罗子良认真地说。
“哎呀,罗书记,我家这个少龙呀,我也是经常敲打,时常叮嘱的,没想到他非要急功近利,我也是难以管教呀。”余锦渡摇着叹息。
“余少龙已经是成年人了,他的一切行为,他个人应当承担后果。余市长,请放心,他是他,你是你,不管他犯了多大的罪行,我们绝不搞株连那一套。”罗子良说。
“那就好,那就好。罗书记呀,这件事情能不能私底下处理呀?”余锦渡隐晦地问。
“我不太明白余市长的意思,请明示。”罗子良摸了摸鼻子。
“照说嘛,这些没收来的木材,也算是不义之财,是不是?上缴国库也没有多大的作用,国家那么大,也不缺这一点,我听说,罗书记现在还没有房子,也快到结婚的时候了,你看,用这笔赃款帮你买一套房子怎么样?”余锦渡轻声说。
“呵呵,多谢余市长的好意,结婚的事情,我现在都还没想好,至于房子,对我也没什么用,说不定哪一天组织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