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这就是亲与不亲的区别。古话说得好,打是亲骂是爱,可能就是这个意思吧。”
罗子良停吨了一下,然后又说,“除了神经病,和一些心里不健康的流氓地痞,没有人愿意去打人,何况对方是一个未成人,是一个孩子呢?至于老师打人的事情,我在读书的时侯也被打过,这很正常呀。我们以前就是这样过来的,现在为什么变得那么娇贵?跳皮捣蛋的就该凑一下,才能让人长记性,这是最直接了当的办法。”
那个李玉翠自从罗子良出现以后,就不敢吭声了。虽然她丈夫是区委副书记,但在罗子良的面前根本就不够看。
但她听着听着,以为抓住了罗子良的话柄,就忍不住说,“罗市长,难道你提倡学校老师体罚学生吗?”
罗子良看了她一眼,笑道,“你就是那位王同学的母亲吧?你不要偷换慨念,这种激情打人和体罚是两回事。刚才我问过大家谁没有打过孩子的请举手。我注意到,你也没有举手。既然你能打,为什么老师不能打?”
“老师又不是我家什么人,为什么要让她打?我的孩子只有我能打,别人就是不能打。”李玉翠说。
“哼,看来你真是没见识!你难道没听说过‘一日为师终身为父’这句话吗?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