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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的时候,罗子良和孟恩龙两个人来到步行街的路边小吃摊吃晚饭。
罗子良一边吃一边问,“二狗的案子怎么样了?”
孟恩龙摇头说,“那个郑彪的嘴很严,始终不承认杀了石帆,其他人又都没有看见,没有目击证人,找不到有力证据,这件案子还真不好弄。”
“有那么难吗?”罗子良皱了皱眉。
“事态已经明朗化了,苏浩宇想尽一切办法在力保郑彪,苏家在公安系统的关系网很强,采用各种不同的方式干涉或阻挠案子的侦破,吴梅霞有些势单力薄,力不从心。”孟恩龙说。
“不能太被动,得想点办法才行。”罗子良说。
“吴梅霞已经按照鲁队长的意思,把郑彪一伙人都放了,想以此追踪他们其他的犯罪证据,不过,这样一样,二狗就更不能放了,得等到案子完全侦破,他才得以解脱。”孟恩龙说。
“这要等到猴年马月呀,如果不能马上从郑彪嘴里得出实情,万一他出了什么意外,石帆被杀案就成了无头案了,二狗也会因此被拖一辈子,这样是不行的。”罗子良忧虑地说。
“我曾听到一个关于苏浩宇的传言,据说他在某一次的饭局上说过,西州市公安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