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我可不想成为鲨鱼的点心。”
温琴也知道轻重缓急,忙开船离开。
直到远离了那片海域,天已经亮了,船上的气油也已经用光了,两人一人坐一头,任由船随处飘着。
南广身上的伤被他自己胡乱的用布条绑住了,勉强算是处理过。
此时他斜倚在那儿,整个人昏昏沉沉的。
感受到了阳光的暖意,一直闭着眼睛的他忽然问“你怕不怕死?”
温琴瞥了他一眼,“怕。”
“我不怕。”南广说,“我从小就不知道什么是死亡,亲人,朋友,我都不在乎。”
看他那模样,分明是在说胡话了。
温琴没理会。
南广就一直说,翻来覆去就那么几句话。
温琴烦不胜烦,冷冷道“闭嘴吧你,有这个力气说话,你不如省着力气多撑点时间。”
南广突然就笑了起来。
笑得浑身颤抖。
温琴真想一巴掌呼过去!
她狠狠地把脸扭向别处,过了一会儿,就感觉到了不对劲。
“南广”
她颤声唤了句,南广眯着眼正盯着她看,仍是那意味不明的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