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弯腰凑了上去，那双墨色眸子里，盈满了笑意。
他低声说“这是你第一次脾气以后主动走过来。”
温琴没好气道“不是。”
“嗯？”
温琴红唇蠕动了几下，最终什么也没说。
同一时间，唐夜也想到了温琴出事之前那一次不欢而散。
也是温琴第一次那样求他。
求他和她在一起。
唐夜薄唇轻启，一个字都还没说出来，温琴便说“其实，每次我都悄悄回头看你了。”
唐夜眼睛陡然瞪大“什么……”
温琴啧了一声，用不耐烦掩饰着不自然“今天不是我第一次主动走向你，但是第一次我忍不住想回去找你的时候……”
第一次她生他的气，甩开他没多远就后悔了，回头去找他的时候，听见他对别人说“大小姐脾气，真难伺候。”
那天，夏日的阳光穿过枝叶的罅隙，却依然很刺眼。
斑驳的光点落在温琴脸上，眼底，几乎要将她灼伤。
那样一句再寻常不过的话，从她喜欢的这个小仆人口中说出来，瞬间刺痛了她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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