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他们可能知道你和我有联系，而且把你父亲派去保护你的人，当成是我派的，认为你对我非常的重要，所以才用你来要挟我。
但是现在我为了救人，反而害了人。而且以后还会有更多的人受到牵连，这么做对吗？”
陆瑜萱有些踌躇，小心翼翼地回答道：“方董，其实这件事，并不难理解，只看你能不能想明白。”
方扬问：“我能想明白，又想不明白……救人，害人，杀人……好像是一个恶性循环，根本停不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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