欠她银子似的,是以老夫人不但不喜,反而对她多少有些厌恶。
可是现在一回来,虽说是失忆了,但整个人却是有了生气,虽说有时候表现的傻气了些,可却又不像是真傻。
总归来说,跟从前当真是差了十万八千里。
“唉!也不知道是福还是祸啊!”老夫人叹气。
洪嬷嬷劝道:“老夫人您也不必忧心,老奴瞧着如今五姑娘是个知恩图报的,若是您对她好,想必将来她也会念着您几分的。”
老夫人想起今日她刚刚回来时的表现,脸色又微微好看了些,“但愿吧!只是老三媳妇心眼未免太小了些,若是她识趣的话好好养着五丫头,将来替她寻一门好亲,她也未必不会帮衬着府里,可是你瞧瞧她干的那些事!”
数落柳氏的话也就老夫人自己敢说说,这话洪嬷嬷可不敢接。
不过,她也对柳夫人多少有些无语,不过是一件衣裳,竟然还要让五姑娘穿完了再还回去,饶是她一个嬷嬷都有些看不下去。
“老夫人,您明天当真要罚三夫人去跪祠堂吗?”她斟酌着问道。
柳老夫人想起今日的事情不免又带出些火气,“罚,怎么不罚?她自从做了这淮安候府的当家夫人之后,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