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景天低头看看自己身上的衣服,“我......”
他来见的是时珞。
是十余年没见,梦转千回了无数次的时珞。
因为对方公司忽然要求见面谈,他忐忑不安的提前回了家,试了十几套衣服,最后定下了身上这一套。
他挑选最好的纽扣,最亮的领带,挑了好几副眼镜,尽可能穿得最年轻又不花哨的衣服。
他细细刮了胡子,打理了头发,戴上了他们初见时的手表。
他想以最好的面容去见她。
过去这么多年,再次见面,不知道她还记不记得他。
他怕她不记得,又怕她记得。
带着千回百转的心,来准时奔赴这一场见面,结果来了个高中生时落。
不是时珞,是这个时落。
邹助理看着邵景天的表情要哭了,“我今天下午和你报告,我一说法人是时落,你就立刻点头,我以为你知道情况了。”
邹助理内心哀嚎:管家我想你啊!我该怎么办啊!
忽然回国,管家走不开,只能他跟着回来,结果回来后,先生越来越让人摸不透了。
他跟着先生也三年了,自认为了解先生了,可现在他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