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过落落的书没有？”
“没有，我不用去看，看粉丝贴出来的图就知道。”晏明笙有点烦，“凌程，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
“我只是没想到你都没看过，就来说这话。”凌程语气有些奇怪，“她的书我看过，也评估过，如果你是想让我放弃投资…”
“我是。”
凌程意味不明的笑了一下，“晏明笙，我是生意人，投资了就不会这么放弃，更何况现在也没人敢肯定是抄袭，至于模仿...也就是几个词而已，你不用这么激动。”
“不一样。”晏明笙咬了咬牙，“你投资的钱我来赔给你，你就...”
“不可能。”凌程直接打断了晏明笙的话，“晏明笙，我们是朋友，不过这些是公事。”
晏明笙脸色有些难看，“我知道，我知道我要求有些无理，可这些年...”
凌程没给晏明笙说完的机会，“你知道自己无理取闹就好，晏明笙，别的话我不多说，我只想问，小祈说过什么吗？你为什么不相信小祈？你这么做的时候有没有想过小祈？”
晏明笙一僵，“小祈他已经被...”
电话那头凌程已经挂断电话。
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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