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晏明笙要求，咬牙道，“我之前去看守所见苏慕烟，苏慕烟胡说八道了一通，说我不能生，你和凌程背着我在一起了，还说小祈和凌程的鼻子长得像，我没听也没信。”
时珞打断他后面的长篇大论和可以预见的借口理由道歉，直接道：“可是后来你越想越不对，最后还是忍不住想去做亲子鉴定是不是？”
晏明笙卡壳。
时珞轻笑，“凌程...竟然是凌程。”
时珞放开晏明笙的衣领，哈哈大笑起来。
“凌程啊，竟然是凌程。”
那个二十年前她根本不熟悉，才见过两次面，甚至人都没记住的凌程。
时珞忍不住大笑，“我以为会说出什么人来，结果是凌程。”
这个答案，狠狠甩在了她的脸上。
“晏明笙，你知道吗？我原本脑子里都回想了很多人，包括我以前的助理，还有什么演员导演，却唯独没想到是凌程。”
“你亲眼看着小祈怎么怀上的，结果却说凌程。”
时珞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
晏明笙听着时珞的声音，只觉得每一个字每一句话都如同一把刀一样，刀刀刺中他的心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