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明突然做出了一个他后来想起来都觉得有些不得其解的动作——他跪在了少女的身边，看着面前的耶稣像。
“你信JD教。”
少女没有再追问黎明的名字，也看向耶稣，温和道：“是的，因为主是公平的，好人会幸福平安，坏人终将被主惩罚。”
作为人民公仆的黎明有些不高兴。
“警察也能够做到。”
少女声音很温柔，却又在此时带着一丝飘忽，“是呀，警察也可以。可是总麻烦他们也不好。”
“为人民服务是我……他们的责任，并不会觉得麻烦。若真有这种想法，那么一定算不上好警察。”
少女突然转过头，看着黎明微笑，那张混杂着干净和美艳的脸，此刻带着一种亲近，“大哥哥，你是警察吗？”
黎明想这种话应该是能说的，道：“我是，黎明。”
“黎明？”少女挑了挑眉，随即轻声柔和的道，“真是一个好名字。”
何止是一个好名字，这名字就代表着新生。
“你叫什么？”黎明此时心情很平静，他第一次觉得教堂有这种好处。
在看到那尸体之后郁闷的心情，此时已经完全得到了缓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