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团。
他站起身，往教堂外去。
此时他心中的烦躁，已经不是这教堂可以平静的了，再待下去也不会有什么效果的。
*
安闲撑着下巴，看着对面中学们下课的少年少女们，眼神温和，但是仔细看，又能发现她眼底深处的冷漠。
她叫安闲，又不是安闲。
她不知道自己来自哪里，但是她却知道自己已经是这个安闲了。
或者说，并不是全部的那一个。
“你又出来了。”
“是的，你应该休息了。”
“我不用休息，你个鸠占鹊巢的家伙，你为什么要霸占我的身体。”
“我觉得，这身体本来应该给我了，是你还没有离开。”
“不管因为什么，你绝对不能妨碍我的事情！”
“你做的事情，和这个世界的法律对立。”
“可是我没有亲自动手杀人不是吗？”
安闲听着这“安闲”的说法，眼神之中有些迷惑。
最后只能道：“只要你不杀人，我就尽量不出来。”
“好，一言为定。”
“你好，姐姐，这大白兔奶糖怎么卖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