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步取得了憨货的信任，算成踏出了成功的第一步。
杜衡微笑着摆了摆手，“起来吧。”
“是！”
憨货起身，耷眉怂眼的站在一旁，然后……又冒出了一句，“师父，那个……我今天还没吃饭，肚子有点饿，您这里有东西吃吗？”
我去！
杜衡差点绷不住脸，保持不住高人的姿态了。
心累！遇到这么个憨货，真特么脑壳疼。
淡定！淡定！深呼吸！
一连吸了几口气，杜衡才压住了把这个憨货暴揍一顿的冲动。
“八戒，你还是那么贪吃。”
杜衡一声悠然长叹，朝憨货摇了摇头，“此地乃是凌驾于无量寰宇之上的不可知之地，既存在，又不存在。而你，也只是神 魂出游来到此地。神 魂状态是吃不了东西的。”
“吃不了东西？骗人的吧？”
憨货满脸失望，还在小声嘀咕，“还以为能混一顿好的，结果什么都没有。这个师父，是不是有点抠门，一顿饭都舍不得？”
我特么……一雷劈死你。
老子说了半天，你就听了个“吃不了东西”？还在说老子抠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