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一个异乡人在此经商,独自一人没有伙计,为人又极为节俭,接触之人的范围也小了很多,供货的酒家不会有如此待遇,邻里也不会一人赴宴,如此一桌酒席,还有这济南府才有的黄颡鱼,多半是这位来访之人带来的,送去清平县的大酒楼做了送来。”
周恒顿了顿,环顾一圈,伸出一个手指在空中半晌,周围的几人都看向周恒,随即接着说道:
“铁匠都未曾听闻异动,就是说酒席还有行凶都是在晚上!餐食过半,用木棒击打魏季晨的太阳穴,敲晕后将人丢弃在酒缸之中,因窒息魏季晨醒来,将缸盖抓下痕迹,不过还是被溺亡了!”
此时尸体已经摆放在台面上,酒水不断从台面流淌下来,周恒径直走过去,看了死者太阳穴的伤处,垫着汗巾按了按,骨擦音【3】明显,从太阳穴到发际内足有十几公分的骨折凹陷。
丢下汗巾,周恒看向刘仁礼。
“从济南府而来,探望魏季晨,与其关系极为亲密之人,并且是单独而来,日落到访,力量甚大下手稳准狠,是男子,身高体重均在魏季晨之上,看来凶手的身份,多半是他的......至亲!”
这番话震惊四座,单是看看死者,就分析出如此多的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