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的,周恒蒙了。
人呢?
这房内没有躲藏的位置,那黑衣女虽然是局麻,可伤势极为严重,不会短时间内醒过来,怎么就没了?
总不会自己能将麻醉药代谢掉吧,这太不符合常理了。
那块微微潮湿的浴巾,丢在书案后面的地上,周恒放下木棒捡起来。
浴巾的一角已经染上血迹,周恒赶紧将它拿到脸盆边洗干净,这才将屏风推回原来的位置。
擦擦额角的汗,周恒长出一口气。
其实走了也好,省得提心吊胆,不过还没问她的名字,再者那把短剑还藏在床榻上,事后不会追着自己讨要吧?
想到这个,周恒快步走到床榻边,掀开褥子,那短剑还在,担忧的心这才放下,总算没白忙活。
锁好门,坐在餐桌前打开食盒。
周恒愤怒了。
食盒里面,装着三个空盘子,看着上面粘着的汤汁就知道,这里曾经盛放过菜肴,只是此刻被人吃了。
周恒眉头紧锁,揉揉咕咕叫的肚子,显然这是那位干的,这会儿也不能让人再送一份。
扣上食盒,愤恨地躺在榻上,饥饿感让他翻来覆去睡不着。
短剑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