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了他们的令牌,有啥好担心的?
如若说要担心,还是担心朱筠墨吧。
周恒一顿,对了还有房内的那把短剑,这女人要是留下,估计第一个要干的事儿就是夺回短剑吧。
只见朱筠墨一点儿也不着急,接着劝说道:
“那就在清平县城内找一处宅子,这样就不用回京啦,再者苏五小姐不是有伤,正好在这里静养一段时间。”
苏五小姐抬头瞥了一眼朱筠墨,随后目光落在周恒的身上。
“晓晓听从父亲的安排。”
苏将军一怔,从未见过女儿如此样子,还主动要求听自己的,确定不是耳朵出了毛病?
“你说啥,再说一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