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一家人,平时如若觉得无事,就跟着秀儿姐姐一起学写字。”
冬儿点点头,一双大眼盯着周恒的眼睛。
“周哥哥放心,我已经在跟着秀儿姐姐识字了,不过盛儿不喜好这个,总是跟着阿昌哥哥去看后院的制药,尤其是搓丸子,他说搓丸子的擦板有些费力,如若改成倾斜的或许好用,阿昌哥哥照着试了,说现在极为好用,也不拦着他去跟着看了。”
周恒一怔,没想到这小子还有这样的天赋,才几岁啊,竟然对制药感兴趣,看来收养他们两个是对的。
冬儿再度将周恒手中的茶填满,这才微微施礼道:
“周哥哥不要担忧我们两个,您还是去看看秀儿姐姐吧,冬儿退下了。”
说着小丫头抱着托盘快步走了,周恒将账册合上,起身从诊室出来,室外有些阴沉,因此显得更加阴冷,街上的人也都行色匆匆。
上了二楼,就看到刘秀儿没有穿隔离服,披着一个斗篷站在北侧的窗前,目光看向远方却并未聚焦,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其实,不看周恒也知道刘秀儿担忧什么,刘仁礼去济南府已经八天了,按理说即便在济南府耽搁两天,也不至于这么多天不回来。
从上报水患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