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这是圣上旨意。”
周恒打了一个响指,眯起眼睛看向刘仁礼。
“这刘铭顺只是一个知州,泰州所辖也是最少的一个州府,山东布政使司下辖六府十五州八十九个县,济南府、东昌府、兖州府、青州府、登州府、莱州府。如若成为这六府之一的知府呢?你将改变多少州多少县?多少人将受益,大哥可曾细想过?”
刘仁礼瞪大了眼睛,嘴巴微微张开,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盯着周恒。
“你......你怎能如此说,我不过宣化二年的二甲进士,到清平县赴任,当时就是幸事,这知州知府其实说说就能成?”
周恒摆摆手,最不喜欢看刘仁礼的就是这样的教条的样子。
“理想,你总该有理想吧?能让治下的百姓安居,能让流民远离灾疫,商贾往来无需担忧银钱货物被打劫,没有匪患和天灾,这难道你不想吗?”
刘秀儿此时已经走到床尾,帮着刘仁礼将床的靠背部分摇起来,如此坐着刘仁礼似乎也来了精神。
“说到这理想二字,让我似乎回到殿试那年,虽未与皇上说过话,不过能看到他音容笑貌,还是让我激动了好久,当时皇上还提了一句,按照名册我是当年殿试年纪最小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