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垄断的作坊,要么就是缴纳高昂税银的私酒。
当初卖酒提纯就是为了避免惹是非,这次要和朱筠墨一起搞酒坊,如若高额缴纳税银真的让人吃不消,或许这里可以变通一下。
朱筠墨见周恒上一眼下一眼大量自己,瞬间抖了抖身子,朝旁边挪了一些。
“你这是啥眼神?满眼都是算计,说吧又想让我干啥坏事儿?”
周恒很认真地看向朱筠墨,“世子怎么能这么说,我们现在是合作关系,无论是回春堂,还是制药作坊,甚至这个酒坊,都是我们共有的买卖,一下子摊子铺的如此大,总该谨慎一些吧,我只是在想关于酿酒的事儿,咱们的酒坊不是官府的榷酒,如若是按照私酒来纳税,这就是将一半的利润拱手送人,着实有些心疼。”
朱筠墨听着不断点头,他多少也知道一些,很多征税的人都是喂不熟的白眼狼,越是尝到甜头,越是黑心,这要是将赚的钱拿出去大头交税,朱筠墨还真是舍不得。
“那你说咱们怎么办?”
周恒顿了顿,朝着朱筠墨笑了一下,直指手中的茶盏说道。
“世子不是要进宫去探望皇帝,光带着茶叶显得有些单薄了,我们何不精心准备一番?”
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