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众人做鸟兽散,闻尚书目光冷了几分,盯着闻氏压低声音说道:
“澜芝啊,我和你说了多少遍,装你也要给我装作善良贤淑,现在朱筠墨是被陛下召回京城的,你知道陛下是什么意思?现在最好的态度就是观望,不过分亲近,也不过分抵触,现在他是世子,是爵位继承人,你和你的儿子要享受宁王府的蒙阴,就要学会忍耐。”
闻澜芝手指都有些颤抖,盯着闻尚书,愤怒又无奈。
“女儿不过是闻家的一个棋子,知晓自己在做什么,尤其是夫君亡故之后,闻家对女儿算是断了指望,可无论到什么时候,我儿子都是宁王府的继承人之一,那世子之位就是我儿子的,这一切不过是皇帝故意而为。”
闻尚书叹息一声,急的直搓手。
“这些话今后都不要再提,想都不要想,现在就换下华服,去请朱筠墨回来。”
闻澜芝瞪大眼睛,“我去请他?”
闻尚书点点头,“对登门去请,不委曲求全,也要有这个态度在,世子立了功回京,还不到一天就离家去了客栈,这说出去就是你的不是,再有理都没用,所以要扭转局面,只有一条路可以走,那就是请人回府。”
闻澜芝此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