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孙昭仪已经死了多时,可发现他的小太监不是说,人还是软的?如若冻了一夜,这人不都冻成棍子了?”
周恒眯起眼,“人死了一两天开始会浑身变得僵硬,随后再过几日会逐渐变软,这就是尸僵,刚死和死后四五天人都是软的,此刻是冬日,即便死了几日也看不出来,至于世子说的冻硬了,我觉得不会,那假山缝隙处背风,阳光能直射,再者宫宴那日很暖和。”
刘秀儿点点头,“那日确实不冷。”
朱筠墨眯起眼,看向周恒。
“你所说的那个仵作,就是你的师侄周易安吧?那不就是你徒弟?”
周恒抄着袖,一脸严肃地白了朱筠墨一眼,这货真的是欠打。
“师侄,不是徒弟,我是大夫,你对外如若说我的徒弟有仵作,今后还有人找我看病?我是给活人看病,还是死人看病?”
朱筠墨砸吧砸吧嘴,此刻才明白周恒的用意。
“刚刚在皇伯伯面前,你举荐张辅龄来彻查这个案子,是否会得罪方纪忠,毕竟此前是他的厂卫调查的。”
周恒摇摇头,一脸的无奈,这时候只能有所取舍。
“不知道,脱身要紧,再者张辅龄大人查这个案子,至少会公允,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