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纪忠点点头,“那就尽量保证尸身完整吧,这也是个可怜人。”
说完和张辅龄出了东院,直接回到张辅龄的房内。
关好门,张辅龄给方纪忠倒了一盏茶,抬眼看看心事重重的方纪忠问道:
“这孙昭仪,最近可有承宠?”
方纪忠摇摇头,叹息一声说道:
“这才是咱家最担心的,不知要如何向陛下禀明,这孙昭仪进宫也有几年了,两日前咱家特意去内务府查了记档,她承宠的次数一年就一两次,今年压根儿没有。”
张辅龄也怔住了,一个后宫妃子,无宠竟然有了身孕,这是多大的事儿?
皇帝如若知晓,那是雷霆盛怒啊。
“不照实禀报,此事恐怕牵扯更大,再者还有那锦帕,不知宫中那位妃嫔喜欢将绣制金菊?”
张辅龄看向方纪忠,他知道这个方公公似乎猜想的更多,只是不知道怎么说。
方纪忠叹息一声,喝了一口茶,这才抬眼看向张辅龄。
“娴妃的生辰在九月,从来以菊花自喻,所有的配饰上都要绣上菊花,宫内的花圃,常年给娴妃培育各种菊花,三皇子封为贤王之后,更是在大梁四处搜集菊花给娴妃,宫中无人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