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去调用巡查司药资,无异于授人以柄。”
“到那时我去尊上和赵总府那边告上几状,看他还能不能在湘北指手画脚,没有巡查司做后台,他连我家门都不能闯。”
“他还修行了拓家的厚土玄经,有这么一个无底的修炼窟窿,嘿嘿嘿,我看看到底是谁受不住这种损失。”
打的越凶,受创越重,伤势恢复需要的大药等阶便越高,相应的消耗极大。
与徐直打斗之时,他便下足了狠手,只要不是打死对方,到无法收场,有多重就打多重。
他显然是做好了长期抗衡徐直的准备。
只待徐直忍不住调用巡查司药资,又或家底亏空,卧病在床,再无力对他挑衅。
金中泽和黎越听了公孙康的话,不由面面相觑。
若不在预先在行政上给压力,又不走修炼者们的路线,公孙康这种比拼家底的方式未必不失为一种上策。
单论恢复性的药物,世代经营药材的公孙家族比燕家的底蕴厚的多,更别说徐直尚未独门立户,压根没底蕴。
只要持续下去,公孙康稳赢无疑。
“碰上这么个狠茬,你们公孙家真是倒了血霉,算是破财消灾了”金中泽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