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雨兮和燕瑾柏陷入了短暂的沉默，放个嘴炮容易，自我标榜也容易，因为不需要付出任何代价，可到付出代价时，很多事情的性质便变了，人的想法也变了。
两人不轻易下结论，空气中陡然陷入安宁。
“徐直兄，我不知道你要付出什么代价，如果是某种秘术，会损伤到你身体，我觉得不必，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命，陈英卓死了，那便是死了。”
燕瑾柏脸色沉重，率先发声，他不缺侠义心肠，在瀛国便愿意为徐直去打一场死战。
徐直与陈英卓不过在飞行器上数小时的接触，两人交谈的话很少，若将徐直进行道德绑架，他觉得大可不必，徐直能坦率说出来已经是了不起了。
“生死有命，尽力就好，不要强行为难自己，师弟，你的本心是什么想法？”
顾雨兮看了看陈英卓尸体，目光又转到徐直的身上。
“本心，我的本心啊。”
徐直长吁了一口气，开始细细回味。
本心是什么，修炼变强，不再如蝼蚁一般，出人头地，过的幸福自由，或者还可以说上两句冠冕堂皇的话，守护东岳，做社会的现代主义接班人。
若是没有转世重生卷轴，陈英卓死便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