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道我是看她可怜,想帮她脱离魔爪的。”
身在世家之中,血缘关系不是轻易能斩断,尤其刘思瑶还是晚辈。
再说,与其留在家受虐待,还不如去劳教学院自食其力。
“道理我们都知道,”白子月脸上笑容依旧,“可女孩子心眼素来小,你懂吧?”
“懂,”曾琼辉叹了口气,“就是习惯性不讲道理。”
白子月、君璐,“……”看破不说破,活着不好吗?
最终,这场相亲会促成了两对小情侣,刘思瑶不在其中。
强势围观(关键时刻捣乱)的曾琼辉收获了两黑眼圈,却是心情很好的提出要送刘思瑶回去,理由还很充分。
“夜深了,姑娘家独自乘车不安全。”
“坐你的车更不安全,”刘思瑶不冷不热的道,“我可不想蹲监狱。”
没到法定结婚年龄前还好说,受了诬陷也只是进劳教学院改造学习,可现在,她已经三十出头了,再背锅便要蹲监狱。
曾琼辉欲哭无泪,“我解释过的。”
“我听过解释,”刘思瑶说,“可我不愿意接受,不行吗?”
曾琼辉抹了把脸,行叭,这事是抹不平了,他咋就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