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中都是由机器管家领着报名办手续。
子泽哥哥比她大四岁,在她小学毕业的时候已经去了中央星上高中,等她初中毕业也跑来中央星读高中,他已经是大二生了,与同学组建了佣兵团,寒暑假到处做任务、历练。
在这样的情况下,白子泽想送妹妹去学校报道都是有心无力,只能在她报道前夕给她发红包道歉。
而父亲,他只记得跟在妻子后头打转,每个报道日给女儿发视讯都是笑嘻嘻的认错,保证下学期报道日肯定拨出空来,却一次也没记住。
白子月早习惯了,也没觉得委屈过,对前世是孤儿的人来说有父母家人已经很幸运了。
哥哥有自己的目标,没时间照顾她,父亲只惦记着母亲的安危,也没时间送她上学,爷爷奶奶一个忙上班,一个忙着星际旅游,更没时间。
大家都忙,做为乖女儿、孙女、妹妹,她有成人思维,当然要独立点。
直到今天,看到子彦堂兄为了她,为了门卫大叔的一句客气话弯腰,白子月才发现,原来不是不委屈,而是没有委屈的机会。
“月月怎么了,”忽然察觉到称呼很容易引人误会的白堂兄拉着堂妹出了门卫室,“是不是急着去报道放心,我会在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