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说媳妇儿脾气不好,小心眼,是正宗的母老虎、霸王花,顾迦南还是坚持认为自己媳妇是最最温柔善良可爱的。
在这个大前提下,所有说媳妇坏话的都是不怀好意的挑拨者,所有与媳妇上擂台的都是欺软怕硬,想要欺负他媳妇的。
白子月哭笑不得之余又有些感动,只是该解释的还是不能隐瞒,便把她与秦娇的恩怨详细的说了,最后总结,“随便迁怒人不好,尤其是迁怒与自己关系好的朋友。”
“还有一种可能,”顾迦南犀利的指出,“或许她从来没把你当朋友看。”
“不可能!”
白子月能接受朋友因为些莫名其妙的事迁怒她,却不愿意相信所谓的好朋友是自己的一厢情愿。
那时候的她们整天扎堆玩闹,说好要做一辈子的闺蜜的。
不愿意相信,白子月选择了反驳,“你与她不熟,根本不了解她的为人,她脾气很直,不是那种能委屈自己的人。”
这样暴脾气的人单纯得很,心里想什么就会表现出来,如果真是个心机深沉的,除非是一直在演戏。
细思极恐。
顾迦南轻笑,“有些事光看表面是没用的,也该看看内里是否已经腐朽,若是有,该早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