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身上不带着点儿青紫就不敢出门见人似的。开始我妈还紧张兮兮的给我擦个药,教训我几句注意安全,时间长了我妈看到我身上哪里青了紫了,要么就跟没看见一样,要么就会对着我吼“你瞎吗?你瞎吗?你瞎吗?”
“妈!我瞎不瞎您不知道吗?”
我妈每次都气的抄起笤帚就想抽我,我一见她的动作就跑没影儿了,站那等她抽?我傻么~我傻么~
八点的时候,一个五十多岁有着稀疏山羊胡的男老师走进了教室,他站在讲台上敲敲桌子,咳嗽两声后开始讲话,“敝姓刘,刘致远,我是你们的数学老师兼班主任。”
简单介绍过自己以后,他就让我们去楼道里男女分开,按大小个儿站成了两列,然后一男一女,一对儿一对儿的进教室,从第一排开始落座。
要不说,人越缺少什么越在意什么呢,我哥一天恨不得量八遍他的身高,天天跟个长臂猿似的把自己吊在门框上,终于在暑假的时候胜利到达一米七,于是我就知道我也一米七了。
我乖觉的站在了女生队伍的最后一位。男多女少,我身后的几位男生只能男男组合。
我进去的时候教室里只剩最后一排没坐满,我夹在四人座里愁眉不展,我不喜欢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