渥丹的能耐。”
梅栎清不知是嘲笑自己,还是嘲笑谢博宇“‘尊贵无比’的晋王爷可以和那传说中的冷月观抗衡?”
梅栎清事不关己的态度让暗地里一直努力的谢博宇十分恼火,梅栎清以谢博宇抓住梅栎清的手“卿卿,你从小不是学着‘君子一言,驷马难追’的话长大的吗?你不是不知道入了冷月观,你我以后很可能形同陌路。
既然都是承诺,总要有个先来后到。你先答应过我的,你不能反悔。”
谢博宇如受伤的野兽一般,近乎嘶吼地喊出这些话。梅栎清被谢博宇这股气势给慑住了,理智想要反驳他,嘴巴不受她控制似的,张开却半晌说不出话。
梅栎清想起了那时在漫天烟花的祝福下,他和她许下的赌约,亦是承诺“谢博宇,只要我入不了宫,我就嫁给你。但你也不能耍诈,我要靠自己的本事,让祖母、父亲、母亲同意我们的婚事。”
这才过了几年,她就已经忘了。
两人四目相对,梅栎清看到了谢博宇眼眸深处的执着与坚定,那是现在软弱无能的她有不起的东西“王爷…博宇…”
“卿卿,你不能那么狡猾。”谢博宇察觉到了梅栎清的变化“你不能什么事情都自己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