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蓝回答道。
“哦,是这样。”紫儿点点头,又对焦渥丹说“你给栎清服下吊命的药吧,咱们三个正好在这里把话问清楚,彼此参谋参谋。”
焦渥丹十分肉疼地从随身携带的药匣子底下拿出一个小瓷瓶来,哆哆嗦嗦地抖出两粒给梅栎清压在舌根底下。梅栎清很快转醒“两位师父…宝蓝…”
紫儿三人红着眼,宝蓝忍不住说道“小姐,你以后不要吓我们了…奴婢都快被你吓死了。”说着说着,眼泪啪嗒啪嗒掉下来,染湿了衣服。
“好宝蓝…”梅栎清想安慰宝蓝,发觉自己动是可以动了,但是活动困难,只有说话无碍“两位师父对不起,让你们担心受怕了。”
“你和我们说什么对不起啊?该说对不起的是那些杀千刀的,栎清你别…”
焦渥丹话没说完,被紫儿打断道“你不会说些正经事啊,你看栎清身体虚成那样,你还引着她说些废话。”
梅栎清和宝蓝被两个活宝儿逗笑了,梅栎清说“两位师父,栎清说这两句话还是没有大碍的。焦师父说的在理,那些挨千刀的,等着我好了,看徒儿怎么收拾他们。”
“我的徒弟就是有志气。”焦渥丹的眼睛依然红红的“你仔细说下在水下你遇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