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佩服,佩服至极啊!”
楚子屈毫不在意地把对当今圣上最为信任的晋王爷的不满摆在台上,就是为了让谢博宇下不来台。
什么手段,什么清洗。
只要在他楚子屈眼皮子底下,谢博宇别想用什么肮脏手段玩花样!
贾世充侧坐在房梁上,看着底下的好戏,好不容易看到谢博宇吃瘪,气息粗了一些,就被楚子屈发现了端倪
“是哪位朋友远道而来啊?难道您就喜欢坐‘梁上君子’?怎么也不来拜会拜会本将军啊?”
贾世充以为谢博宇功夫已经够厉害了,楚子屈的功夫怕也不在谢博宇之下。谢博宇没有发话,贾世充只能装作没听过楚子屈的话。
“怎么着?还要本将军亲自‘请你’下来啊?”楚子屈往谢博宇对面一坐,大有贾世充不下来、他就赖着不走的意思。
“下来吧,楚将军想见见你的真容,你也别藏着掖着了。”谢博宇吩咐道。
贾世充三步并作两步跳下了房梁,给楚子屈行礼道“在下给楚将军请安。”
“这位就是随晋王爷来的客人吧?本将军也算是见识了‘梁上君子’是什么样。”
楚子屈挑眉看向谢博宇,谢博宇身上开始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