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十几天没有洗澡,曲异此刻身上的衣服都是臭哄哄的。只是夏洋面对他时,却没有其余人眼中那些轻蔑与不耐烦的神 色。
“啊!出来采风。”
一声不屑的声音从车中传来,“你是画家么,还出来采风?”
女声很好听,却引来一车的嗤笑声。
“你去哪?我送你啊!”
夏洋不理会这些声音,脸上热情地说道。
“不用了,我们不顺路。”
“那好,我们就先走了,马上开学了,学校见。”
夏洋开车上路,还没有走多久就听到了抱怨声。
“洋少,你理曲异那个小子做什么?”
夏洋一笑,说道:“你知道什么?我刚刚才知道,原来曲异和安晓竹是同一个孤儿院出来的。”
“那又怎么样?安晓竹虽然还没有毕业,但实际上已经是安氏集团的掌舵人了,和那个穷小子八杆子打不着。平时在学校里,安晓竹和曲异连句话都没有说过。”
“可前些日子曲异病倒了,安晓竹亲自去看望了他。这就说明曲异在安晓竹心里,总还有些份量,毕竟他们小时候都是一个孤儿院的。和曲异打好关系,没准将来就能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