艰难的吞着口说，吞吞吐吐地问道。
他问这句话的时候，陈凡发现，对方全身都微微颤抖起来，额头上也冒出了丝丝细汗，而离他较近的癫子同样如此，甚至，身体颤抖得还要厉害一点。
见到这一幕，陈凡自己都感觉有点惊讶了，他做梦都没想到，皋陶给他的身份令牌竟然这么大的威慑力，他一拿出来，疯子跟癫子看了，就吓得全身颤抖！
要知道，先前他还在担心，担心这令牌管不管用呢。
噗通！
突然，更让陈凡意想不到的一幕发生了，只见疯子、癫子噗通一声，竟是双双跪在了他跟前。
“这是……”陈凡震惊地问。
“呜呜，狱长大人，您就饶了我们这回吧，我们下次再也不敢来凡界了……”
紧接着，疯子竟是抹起眼泪来，还真哭了起来。
“呜、呜呜，狱长大人，刚才我有眼不识泰山，有眼无珠，您大人不计小人过，千万不要生气啊。”
癫子更是直接，跪在地上哭起来了不说，还‘砰砰砰’的给陈凡磕起响头来。
陈凡：“……”
看到两人这样，陈凡站在原地，心里面复杂得都不知道用什么词来形容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