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司长,不说司长了,只要是第一副司长,他也不会惧皋陶了。
法假假皱眉思考了一下,转过头黑着脸对申执法说道:“你现在跑过来跟我说这个干什么,啊,你特么早不说晚不说,我都已经把人给得罪了,你才跑过来说,你成心想让我烦恼的是吧!”
“不是的厅长大人,我只是刚刚才想起。”申执法苦着脸道。
法假假瞪着眼道:“那你说我现在该怎么办,你今天要是不给我想个对策出来,明天你就可以从审判司滚蛋了。”
得知陈凡跟皋陶有关系,法假假顿时陷入两难境地了,说现在把陈凡放了吧,可他刚刚才与对方说了那番话,现在让他反口,他颜面何存?
可让他继续向陈凡索要贿赂,对方不给就重判,岂不是就得罪了皋陶,到时候皋陶找他麻烦,他不就玩完了。
一时间,法假假、申执法脸色难看,纠结起来。
下边,陈凡和乌云子同样是烦恼无比,特别是陈凡,他再想如何应对法假假,让对方将他五百年的有期徒刑撤销,他现在全身上下,宝物是没有,想通过行贿的方式为自己减刑,这条路是行不通了。
当然,烦恼的同时,他心里面已然把皋陶骂了快一百遍了,到目前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