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的人啊。”
“？？？”陈凡与蓬剑南不约而同地对视一眼，跟着蓬剑南问道：“你们九曲宗没有叫柳长的人，那他当时说自己是你们九曲宗的弟子，你被陈凡给杀了，要和我们一起，为你报仇！
”“呵、呵呵……”这时候，陈凡情不自禁地笑了，随即说道：“蓬门主，不用奇怪了，这个柳长，他就是这次华夏修士界大乱背后的幕后黑手，他在凡界展现的一切身份，都
是假的。”
“行了，事情我都差不多已经清楚了，你们回去吧。”
陈凡双手一拍自己膝盖，从座椅上站立起来。
蓬剑南、阎永几人却是没有忙着动，齐用惊异的目光盯着陈凡。
陈凡感受到，反应回来，说道：“忘记回答你们刚才的问题了，我没有死，我之所以能来地府，是因为我在地府任职……嗯，我也算半个鬼差吧。”
“？？？”
“！！！”
“……”
没有意外，他这句话，让蓬剑南几人听了，身体齐刷刷地一震。
片刻，蓬剑南道：“陈凡，你、你在和我们开玩笑吧？”
很明显，他们根本不相信陈凡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