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很努力的在自己头脑里搜寻永嘉之乱后的政局形式,想来想去,离得最近不过是洛阳城东的魏浚和河的傅袛,魏浚虽然不错,但太靠近危险地区了,唯有傅袛了,但历史记载他这个时候应该在生大病,甚至不久人世。何去何从呢?
明月知道老和尚的医术很高超,自己就是他救活的,所以决心冒险一下,明月开口道:“和尚,我们先去河吧那里是司徒傅袛的地方。”
“傅袛吗?那倒是个善人,可是到了那里我们也没有办法安顿下来啊”。
“没事的,我自有办法,而且傅袛傅老大人曾经近距离看到过我”。明月对自己的容貌绝对有信心,几乎只要看过自己一眼的人就不太可能忘记我。
老和尚没有多问一句,听小草说的那么肯定,也就改变了方向,往洛阳正北而行,至于他怎么辨别方向的我却不知道了,可能一个行脚僧人远从西域而来,自有一套自己的生存方法。
老和尚走了一会突然开口道:“小草,你真的想把自己的真实身份告诉傅袛吗?你真的想好了吗?一旦说出来,就再也做不了一个普通人了”。
听着老和尚的话,明月的心里觉得暖暖的酸酸的,红姨的死给明月的打击实在太大了,老和尚这样为我考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