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得已故丞相司马越的赏识才能在洛阳立足,如今丞相已经病故,而大王是丞相的胞弟(司马越是高密王司马泰的长子,而司马模是第四子),臣焉敢不尽力?只是……”
司马模听到北宫纯这么一说,脸è才缓和了一些。
司马模看着北宫纯慢慢说道:“只是什么?”
北宫纯脸è一暗,吞吞吐吐的说道:“大王莫怪,小将才从洛阳来到长安不久,所带兵士皆是伤残之众,重步兵更是在洛阳伤亡殆尽,骑兵也是缺少马匹,如今这些人几乎没有什么战斗力……”
淳于定哈哈笑了起来……
北宫纯的脸è非常的尴尬,可是如今在人屋檐下,他能说什么?
南阳王司马模听到北宫纯的话本来也觉得还算有理,毕竟他北宫纯的确是带着些老弱残兵来投靠自己的,自己也是因为他在洛阳几破匈奴的大名才收留了他,想来倒是真的不能完全怪他……可被淳于定这么一笑,司马模心里那点烦躁又被激发了起来……
只听淳于定笑道:“北宫纯!你这些话只能骗骗你们凉州的妇孺,你可知道我家主公是何许人吗?你现在畏惧匈奴不敢出战,是不是跟你在洛阳一样,准备逃跑了?!!”
北宫纯听到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