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军饷之类的就不要再给那些废人了,熬不住了就让他们自己走吧”。
淳于定的心思还没从之前的惊喜之中回过神来,乍然听到司马模对北宫纯的处置,一下子变得有些痴呆,一时内心高兴地有点手足无措了,但是还是处于本能的低下头,不让司马模看清自己的模样。
淳于定极力压抑着自己的狂喜,压低了嗓子说道:“主公,这是否……”
“哼,养条狗都知道对着我摇尾巴,现在不过是要他出战,竟然诸多推脱,要之何用!淳于过于仁慈了!”
淳于定一脸遗憾的摇了摇头,然后说了几句一定赴汤蹈火之类的废话,直到司马模的脸上显出喜悦之情后,才慢慢退出了议事厅。
淳于定没有注意到自己退出议事厅的时候,脚步稍显的有些轻快了……
司马模看着空荡荡的议事厅,只剩下自己一个人了,心里的寂寞也油然而生……
司马模慢慢在议事厅里来回走动,顺手又为自己斟满了一爵酒,又给另一个爵里倒满了酒。
“大哥,你走的早啊,如今这世上只剩下你弟弟我了,大侄儿也去世了,我的儿子也不成气,大哥,你听到没有,看到没有,匈奴人要打过来了,我不知道能不能守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