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以手段,但是为了以后在遇到匈奴时不会临阵溃败是很有好处的”。
徐忡也点头道:“此法杀戮虽多,但是极有震慑作用,而且又是对降兵用,不会对原本的无难军成员有所损伤,既可立威又可攻心,实在是妙法,只不过……”。
祖狄和祖该都有些不明白徐忡的意思,两人异口同声的问道:“只不过什么?”
“我们虽然可以慢慢的让这些降兵彻底融入到我无难军中,但是只有军法却没有能对匈奴铁骑进行重创的办法话,我担心会适得其反,尤其是我说句大不敬的话,要是我们和匈奴铁骑在平原上遭遇上了,我们无难军一旦溃败,此法的后遗症就会出现了……”
祖该被徐忡的话一点,也陷入了沉思,因为现在的确是没有什么对付匈奴骑兵的好办法,要是真的在平原上和匈奴的骑兵遭遇的话,胜败是显而易见的,那个时候要是这些降兵看到自己的将军被匈奴铁骑打的大败,那时候,即使祖狄的手上还有粮食,这些人也不会回来了……
祖该想到这里,也有些担忧起来了,眼睛不由自主的看向了祖狄。
祖狄当然清楚徐忡的暗指,自己用这个办法其实也是不得已而为之,而自己是否真的可以彻底融合这批上万人的降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