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此人扰我军心,罪当诛杀!”
“哈哈哈!好大的罪名!还扰乱军心?!哈哈哈,荀组,我问你,你比东海王司马越如何?比王衍如何?你比荀晞又如何?洛阳沦陷之时,你又在哪里?”
“阎鼎!你放肆!”
“放肆?我再问你,石勒在苦县屠杀十多万东海王大军的时候,你在哪?现在石勒又杀了荀晞,我再问你,你荀组能和荀晞比吗?这杀王衍,破荀晞,夺蓬关的都是石勒,你拿什么挡?挡的住吗?你说我扰乱军心,我看你才是真的要陷殿下于危难之地!荀组!你是何居心?”
“阎鼎!你血口喷人!”
荀藩见自己弟弟被阎鼎如此指责,也不好再袖手旁观了,他往前跨出一步,对着阎鼎斥责道:“阎鼎,殿下面前,不可放肆!”
阎鼎见是荀藩出面了,心道:呵呵,看来好戏终于要开始了!
果然,荀藩接着阎鼎指责荀组的话反问道:“阎鼎,这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保护殿下,本来就是武将的职责,现在你不思进取也就罢了,还无端职责忠义之士,甚至还要挟殿下而逃?你不怕悠悠之口和天下百姓的唾弃吗?!”
荀组见到自己的大哥帮自己出声了,感激的看了一眼荀藩,然后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