役的人就是匈奴的重要人物,甚至很有可能就是河内汪刘粲!
想到这里,北宫纯更是憋足了劲,拼命往高台的方向疾驰而去!
这个时候,刘粲看到北宫纯依旧玩命地往自己的方向冲来,心中不无鄙夷的对着陈达说道:“陈师,北宫纯实在可笑,这鄙夫就是鄙夫,我这边外围都是围栏,他一人一骑还能飞跃过来?!”
“不错,即使他跃入营内,我方士卒也会马上围住他,这几乎就是自己送死,何况他也不可能跃进来!”
“陈师之前几番言说此人如何重要,我看,确实是言重了,如此莽夫,不必再关注了!”
“是……”陈达虽然口头这么回应了刘粲,可是心里还是有疑问,这个北宫纯难道真的那么傻?还是说他只是为了吸引兵力追赶他?那他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再这样拼命下去,且不是毫无意义?如此蠢人,确实是不必再费心了!
正在此时,北宫纯已经离匈奴大营没有多少距离了,按照北宫纯的估算,等到他接近大营的边上,再从那里到那个高台,他自己目测下来,大约有米的距离(请原谅我为了方便大家就直接使用现代长度单位了),而自己手上的这把匈奴弓能射多远,北宫纯心里并没有太多的底,而一般的弓,